---Curse
最準烘是被詛咒的孩子。
白皙的膚色,淡色的髮,令人驚艷的面容。這一切都不是最準烘想要的。
他想要的只是關心和愛。
最準烘一出生就是不幸的開端。
因為生他,最準烘的媽媽過世了,雖然難過,但最準烘的爸爸還是努力打起精神來扶養最準烘。但經濟不景氣,最準烘爸爸的事業一落千丈,每天都煩惱下一餐的情況下,最準烘的爸爸自殺了,留下的是只有10歲的最準烘。雖然很多叔叔伯伯願意扶養最準烘,但最後,還是免不了被送至孤兒院的命運。
最準烘是個美麗的孩子,雖然只有十歲,美麗的外表讓每個人都想疼惜。白皙的皮膚就像易碎的娃娃,因為家裡的環境,最準烘學會獨立、成熟,更多的是忍耐和沈默。這樣的最準烘除了讓人想捧在手中珍惜,更多變態會因為他的沈默而想讓他在身下喘息。阿姨姑姑不怪他,他們懂得最準烘的好,懂得最準烘想哭的心情,她們把最準烘護著,縱使最準烘最後沒有被任何人髮指,但最準烘還是被送孤兒院去,這是為了避免更多的傷害。
最準烘依然是那個美麗、獨立、成熟的孩子。
不同的是,那一頭深沈的黑髮被染成了淡黃色。配上白皙的臉蛋,看起來更加的脆弱。
孤兒院不是想中那麼好的地方,雖然供吃供住,但事實上管的比家裡還要嚴。最準烘在這裡不快樂,夜裡會想哭,最準烘知道自己是被詛咒的孩子,自己害了媽媽死掉,爸爸也是要養活自己才會自殺,叔叔伯伯阿姨姑姑都是因為自己才會吵架,他知道自己是被詛咒的孩子。
在孤兒院裡最準烘被其他孩子們戲謔為公主,因為白皙纖細的身子,玻璃娃娃般的容貌。沈默的他不當一回事,任憑其他孩子欺負他,隱忍只會被當成是縱容。最近被欺負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不只是自己東西被亂丟,就連衣服都會被人剪破。越發美麗的容貌,最近甚至有人會把他拉到角落去作勢要脫他的衣服,這樣的最準烘今年14歲。
孤兒院今天來了一個新孩子,一個染著一頭紅髮,眼神銳利的孩子。他說他叫方容國。第一天就跟在裡面年紀最大的孩子打架了,還贏了。最準烘只是靜靜的看著,當方容國一拳揮向那個試圖脫去最準烘衣服的孩子的時候,最準烘只是靜靜的看著。後來方容國被關到房間裡反省的時候,最準烘拿著三明治也進到了那房間裡面。他問方容國為什麼要幫他,方容國只是沈默的吃著三明治。最準烘靜靜的看著方容國嘴角的傷。
「會痛嗎」最準烘問,一邊用手撫上了那傷口。
「不會,你才是,不痛嗎」指向最準烘心口的方向,方容國問。
「為什麼會痛?」
「你臉上寫著你很痛。」
最準烘雙手抱膝靜靜的窩在方容國身邊,把頭埋在膝蓋中間,他有點想哭。方容國只是不發一語的讓他靠著。明明只是第一天來的人為什麼好像很瞭解他一樣。但是最準烘在容國身邊有種安心的感覺,這幾個晚上因為失眠加深了眼袋,但現在在方容國身邊,最準烘覺得自己可以睡的很好。閉上眼,最準烘放任自己在方容國身上沈睡。方容國只是稍微挪了挪位置讓最準烘更舒服,他也閉上了眼。
後來方容國和最準烘被分到同一間房間,因為房容國跟他寢室裡的所有人都打了一架,只因為他們說最準烘是個欠人上的賤人。很明顯現在的小孩也都性格扭曲,最準烘看著把東西搬來房間後卻也不整理就倒在床上的方容國,這間房裡只有最準烘跟房容國住,老師說這是為了保護最準烘跟其他孤兒院的孩子。
「你為什麼跟人家打架」
最準烘拿起方容國放在行李最上面的相框,裡面是笑的很開心的方容國還有一男一女
「為了你」
方容國轉過身,看著拿著相框的最準烘
「這是誰」「我父母」
「現在......」「過世了,車禍,只有我活下來」
「是嗎」
拿著相框,最準烘把相框放到了房間中間的櫃子上,那上面本來就有的相框是最準烘與他父親的合照。照片裡的最準烘笑的燦爛,像顆小太陽一樣的渲染整張相片。
「你笑起來很好看」最準烘看著照片裡的方容國,笑的很幸福的方容國
「現在為什麼不笑」
轉身走回方容國的床前,最準烘開始把玩方容國的東西,耳機、項鍊、戒指
「你又幹嘛不......」
給了方容國一個笑容,最準烘把戒指帶上自己的無名指
「不要笑了」
後來方容國跟最準烘都是同進同出,罷凌事件沒有了,會把最準烘拖到角落的人也不敢了,因為方容國全都打過一遍了。沒人敢對最準烘有意見,因為方容國第一天就把這裡的老大給打趴了,雖然有人會在私下說最準烘是用身體來得到方容國的保護,但是最準烘依然把那枚戒指帶在無名指。方容國依然是那個紅色頭髮銳利眼神的小孩,只是現在他被大家視為是老大,縱使他除了跟人家打架從來沒做過什麼好事,喔,如果保護最準烘算是一件好事的話。
其實孤兒院跟監獄有什麼不一樣。這樣的最準烘和方容國今年14歲和16歲。
兩年後的春天,在過一年成年方容國就可以離開孤兒院了,躺在樹上睡午覺,方容國看向在一旁看書的最準烘,依然金黃的髮有點長,隨著風擺動,最準烘把它塞在耳後,露出的側顏精緻美麗,方容國撐起身,把臉放在最準烘的肩上。
「哥」
「在看什麼」閉上眼,方容國呼吸著有最準烘味道的空氣
「哈姆雷特,哥你在做什麼」
「呼吸」
最準烘輕笑,方容國最近總是做些奇怪的事,不過沒關係,最準烘也在做著奇怪的事。維持這姿勢,方龍國把手環上最準烘的腰,稍微挪了挪,便繼續他的午睡。最準烘低著頭看著書,空氣裡是方容國特有的香味,不是孤兒院裡大家一起用的沐浴乳,也不是花園裡那過分諂媚的花香,是只屬於方容國的味道。貪婪的多吸幾口,最準烘轉著手上無名指與方容國成對的戒指。
孤兒院裡很多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不只方容國和最準烘,只是總有些人喜歡拿這件事來說嘴,那些小時候被方容國打過的男孩總是會在底下說最準烘,最準烘就算聽到了也不當一回事,但方容國不一樣,只是現在不怎麼打人了,因為最準烘不喜歡。只是眼神,就能讓那些小鬼嚇的晚上睡不著。方容國算是孤兒院裡年紀大的,很多跟他同年紀的女孩都希望能跟方容國成為一對,可惜方容國的旁邊永遠有最準烘。
方容國學習很好,孤兒院也早就引薦他到某家知名的企業做實習,等方容國一成年,就可以進去公司開始工作了。方容國其實不想去,因為他如果走了,最準烘就剩一個人了。所以方容國離開孤兒院的條件是,帶著最準烘一起走。方容國是有能力成大事的人,所以孤兒院答應。今年他們18、16歲。
現在的方容國是事業有成的25歲青年。他接管了當初實習的知名企業,除了發展當初的主要事業外,他更把公司擴展成全球的規模,現在的他,是世界最想嫁的男人前三名。每天在公司裡方容國是笑臉迎人,除非必要,他很少用他的眼神殺人,因為某人說我喜歡哥笑著樣子。
最準烘現在在一家全球知名企業的總裁旁邊當貼身秘書,除了給總裁泡泡茶,搥搥背,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看書和寫文章。最準烘的另一個身分是作家,他寫了很多故事,除了一般的散文詩集外,最準烘最知名的作品”Curse”一直是全球暢銷書籍裡的前五名,現在的他,是個笑容長掛臉上的男人,因為某人說我愛你笑著的樣子。
這樣的最準烘和方容國在離開孤兒院後的那些日子裡拼了命的想擺脫那些靠在自己身上的鎖。方容國用他所擅長的一切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他為了自己為了最準烘,命運沒有放棄他,他也沒有放棄命運,他帶著最準烘掙脫他的詛咒。最準烘跟著方容國,努力相信自己不是被詛咒的孩子,是被方容國需要的最準烘。
後來的那些日子裡,方容國躺在最準烘腿上,兩人在有著大面落地窗的臥室裡待著,方容國說我這輩子不會讓你一個人,他說你是我的全部我的命運,有你才有現在的我,我不會放開你,你不是詛咒,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愛戀。最準烘低頭吻了方容國,輕輕的說著我知道。
兩只拴在無名指上的對戒閃耀著。這是屬於他們的故事。
作家的話:
從這篇開始才認真寫哈哈哈哈哈。